点投宿吧。”
“不用,我不冷。阿嚏——”苏清欢哆嗦着牙关道。
这已经是赶路的第十二天,她风寒初愈,前几日的高烧不退,吓坏了众人。
“还有几天能到?”苏清欢用帕子擦了擦鼻涕。
白苏道:“因为一直暴雪,本来要路经信阳北,可是担心雪崩没路,杜将军绕了远,约莫还得十天。”
“还有十天啊……”苏清欢有些怅然,然而很快就自己打气道,“走了十二天,一多半过去,越来越近了。”
路上严寒是一大困难,另一大困难就是每日在马车上颠簸,无法活动,腿脚肠胃都有些受不了。
苏清欢前几天高烧是因为出去骑了一天马,所以也不敢再嘚瑟,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里。
不过很庆幸的是,一路上除了行路艰难,其余都很顺畅。
唯一一次错过驿站,只能在民居投宿的时候,竟然还被人认了出来,得到了盛情款待。
原来,这家乡绅的下人,有人逃荒去京城,认识施粥施药的苏清欢,便跟乡绅说了。
乡绅对苏清欢的义举大为赞赏,当然,这是面上的话,更重要的是知道她和陆弃的关系,自然要好好招待。
剩下的十天,苏清欢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