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打听打听,那把刀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都称是,分开奉命行事。
苏清欢抓了一把瓜子,慢条斯理地剥着,把饱满硕大的瓜子仁都放到帕子上。
她考虑事情的时候,习惯让手头忙活起来。
“白苏,”她对正弯腰吹着炭火的白苏道,“违反军令,在军中饮酒,又丢了武器,会受到什么惩罚,你知道吗?”
被刀绊倒之后,苏清欢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隐约猜测有人是喝酒误事。
白苏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前一项是将军严令禁止的,将军以身作则,连您带来的葡萄酒都一口没喝。后一项,放到谁面前,都是重罪。若是将军杀鸡儆猴,说不定,容不下那人了。”
苏清欢沉默了。
白苏忙把话题岔开:“无巧不成书,说的大概就是您和令狐大夫的相遇了。薛太医做过太医院院正,令狐大夫医术应该也不差,却留在军中,真真难得。”
“人各有志。这里虽然危险清苦,但是你看士兵们对军医多尊重?就是刘均凌那样爱咋呼的,在军医面前也老老实实的;因为心疼受伤手下,说急了一句话,回头都得乖乖道歉。”
战争收割了无数生命,所以生命是廉价的;但是见惯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