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苦笑道:“多谢姑娘为奴婢们求情。但是您不罚奴婢,奴婢心里难安,而且将军那边,也不会轻易翻过去。”
白芷点头附和,眼里两包泪水,盈盈欲落:“奴婢太蠢笨了。”
“好了好了,我头疼着,刚哄好将军,懒得哄你们。要跪到那边跪着去,让我歇歇。”苏清欢指着罗汉床前的羊毛毯道。
那是陆弃特意为她准备的,知道她喜欢赤脚站着做些奇怪的所谓“健身”,害怕寒气浸体,便让人选了厚厚的羊毛毯铺在那边。
白苏冲想要说话的白芷摇摇头,给苏清欢磕了头,和白苏一起跪过去。
苏清欢说累,但其实脑袋兴奋地像有无数小人打架,换了衣裳躺在床上,侧头托腮与白苏白芷说话。
“你们说,战寻音让我去救谁呢?难道是战北霆?”
“奴婢不知。”
“不应该是战北霆吧。他习武出身,体质应该很好才对。更何况,这些日子,新婚燕尔,春风得意,心情舒畅,怎么会得病?”苏清欢自言自语道。
她忽然想到,难道是因为多年夙愿得偿,战北霆太过激动,一夜七次,大耗元气?
她不禁为自己猥琐的想法感到好笑,自己捂着嘴吃吃地笑。
白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