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听不懂。
她侧头看着陆弃。
陆弃把玩着酒杯,显然没有说话或者提示她的意思。
“我原本以为这箭头得带到棺材里。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将军遭奸人所害,被发配到盐场为奴,咱们听将军的话,忍气吞声,处处被人打压。那时候,我心里憋屈得,天天想拿着斧头去砍人。”
“我只要一想起将军要被那些卑贱的盐丁羞辱,要被人肆意打骂,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可是我不能啊,我还得替将军守着地虎军。”
“找到将军后,却发现他过得比我想象滋润得多,有饭吃有衣穿有人伺候,连被打残的腿都医好了。那时候,我是真想给苏姑娘磕百八十个响头。”
苏清欢越听越困惑,这么发散的思维,她实在跟不上。
“后来将军让苏姑娘把我身上的箭头也取出来了,当时我就想,将军得了个妙人,得了个大宝贝啊!做妻子,我问你们,你们哪个的婆娘能做到姑娘这般不离不弃?做大夫,更不用说了,太医院那群老头绑在一起,都不如姑娘的一把刀。”
“我回去就跟我那婆娘说,备礼,备厚厚的礼,准备给将军成亲送礼。结果呢?”刘均凌哼了一声,“黄花菜都凉了,将军也不说求娶之事!姑娘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