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有压制不住情绪,感到很丧的时候。
事情一件没解决,又来了另一件,这种时时刻刻上紧发条的感觉,让人觉得疲惫不堪。
不知道,陆弃之前的二十几年,都是如何过来的。
“夫人,杜将军好像有事找您?”白苏看见杜景远远走来,不由提醒苏清欢道。
苏清欢的那点小郁闷被打算,扭头看着白苏看向的方向,果然看到杜景。
“夫人,属下有事禀告,请借一步说话。”杜景上前行礼道。
自从苏清欢与陆弃成亲后,他对苏清欢的态度就很恭敬。
“杜将军这边请。白苏,你跟着我,白芷,你再这里看着别让人来。”
杜景找她,又如此神秘,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人,恐怕主要是指陆弃。
苏清欢有些紧张,因为看杜景的脸色,他要说的事情,应该很不愉快。
“夫人,”杜景开门见山地道,“程宣回京,现在已经成为太子幕僚。太子替他上书,为长安门之事替他鸣冤,请皇上下旨彻查。”
“鸣冤?”苏清欢冷笑一声,“他真敢说。这个关头,皇上怎么说?”
“皇上有些意动,不过被谏臣们说服,暂时压下。”杜景道,“同时,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