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军,您不能冤枉夫人。夫人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啊!”
苏清欢瞪大了眼睛——大清早,一个精神分裂,一个被鬼怪附身了吗?
陆弃赞许地看了一眼白苏,低声跟苏清欢把事情的始末说了,而后戏谑地道:“与别的男人私会,这罪名,够我来回折腾你多少次?”
“有病。”苏清欢翻了个白眼,“我的帕子没丢。”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比你帕子上的兰花多了两瓣儿。”
苏清欢惊讶地看着他:“真的?”
她的帕子都是曹溦绣的,真没注意过兰花有多少花瓣。
“当然,我对你的所有,了如指掌。”陆弃得意地道,“今日就别出门了,闭门思过,正好休息休息。”
既然李妙音如此煞费苦心,他自然要成全她。
只有得意了,狐狸尾巴才能露得彻底。
李妙音跪在营帐门口,听见“啪啪”的两声脆响,心中无比得意。
片刻后,陆弃出来,仿佛没见到她一般,拂袖而去。
她并不知道,陆弃的手背被自己打得发烫,心里却如冰块一般寒凉——西夏的人,真以为他昏聩无能至此,可以随意被他们玩弄于鼓掌吗?
随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