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破绽了?我可一直没敢抬头,脖子都酸了呢!”
苏清欢笑了笑,声音浮冰碎玉般清朗:“引我来的那丫鬟,头上戴着珠钗,你作为贴身伺候夫人的,却只戴了绒花,这不合情理。”
“若是我就喜欢绒花而不喜珠钗呢?”李慧君歪着头道,颇有天真烂漫之态。
“夫人身边的丫鬟,体面和规矩,远重过喜好。”苏清欢淡声道。
李慧君的身份佩戴绒花,别人会说她喜好别出一格,个性鲜明;但是如果是丫鬟,就会遭人取笑,柳轻尘对贴身丫鬟刻薄。
“仅凭这一点?万一母亲就是偏宠我,许我放肆呢?”
“你鞋底有鸢尾花的暗纹,与夫人鞋面上的花纹一模一样。”苏清欢道。
“原来是这里露出了马脚。”李慧君回头看看自己因为跪在脚踏上伺候而翘起的脚底,哈哈大笑,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看着柳轻尘撒娇道,“母亲,我真的太喜欢表姐了。”
柳轻尘刚要说话,忽然用帕子掩唇开始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就仿佛停不下来,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冷汗涔涔。
李慧君忙不迭地俯身替她顺气,而后带着哀求道:“表姐,我听说你是神医,能否给母亲看看?母亲这样,我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