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陆弃,最多也就是无法达成所愿,谈何毁了自己?”骄傲如李慧君,显然对这样的说法是不服气的。
“慧君,过来坐。”柳轻尘口气愈发舒缓平和,“母亲跟你说,有些人心志不坚,你对他笑笑就能勾住他;有些人成熟稳重,但是以你的资质和聪慧,略施小计便可以让他们乱了阵脚。我知道,你在萧煜一事上做得很成功,让他不知不觉露了底细。母亲也很欣慰,但是你若是为此志得意满,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任你驱使,那就是你错了。”
“因为有一类人,心志坚定,软硬不吃,心中唯有一人而已,正如你战叔叔,正如秦放,你不要招惹。”
“这种男人,你无论怎样努力,最后伤的都只有自己罢了。”
“战叔叔当年对母亲如何情深意笃,不顾世俗眼光,最后母亲如何呢?还不是黯然离场?秦放又如何?苏清欢又如何?我比她年轻,比她貌美,比她善权谋,她只是占了先认识秦放的先机,我不信秦放和我相处下来,会不对我动心!”李慧君道。
年轻貌美、心比天高的女孩子,以为将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踩在脚下,任其驱使。
李慧君见柳轻尘没有说话,继续道:“母亲,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