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
长孙景泰摇头一笑：“小吴，不用这么惊讶。”
几分钟之后，吴老这才明白。
长孙柔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便拜了师父，而师父就是她的亲爷爷，长孙世家的大长老，同时也是其唯一的关门弟子。
而石正业的师父，恰好也是长孙柔的爷爷，但也只是普通弟子而已。
换句话说，若是按照辈分来讲，即便石正业拜师早，但在关门弟子长孙柔的面前，却也就是个弟弟。
关系是捋清楚了，但吴老只要想到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要喊一个年方十八的小姑娘为师姐，就忍不住想笑。
但当着人面，也只能憋着。
吴老感慨的功夫，长孙景泰已经将桌上的棋子尽数收了起来。
旋即，他望向石正业，问道：“正业啊，你怎么来了？”
“师侄见过师叔。”
虽然石正业与长孙景泰年纪相仿，但两者的鉴宝造诣却是天差地别，他不得不恭恭敬敬施上一礼。
“正业得知师叔做客于江北鉴宝师协会，所以特来拜见。”
说完，石正业上前，接着说道：“听说，师叔在找某样东西？或许，正业能帮上您的忙。”
长孙景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