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直视着郑秋华，脸色平静。
但，说出的话，却是令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
所有人看向林夜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
毕竟，除了疯子，谁敢跟书画部前任部长，郑大师，说出这番话来？
“你……你……你死定了！”
赵文远指着林夜，在愤怒与狂喜两种截然相反的心情驱使下，他话都说不清楚了。
一旁的何苗也是眉头深皱。
郑秋华可不是一般人，作为书画部的前部长，名声显赫，结交多少豪门大族。
林夜这次，要栽个大跟头了！
众人心中所想，林夜清楚的很，但，他无惧。
直接忽视了赵文远，扭头直视着郑秋华，淡淡说道：“老家伙，好久不见。”
“没想到，你竟会是这场审核考试的主考官。”
疯了！
明明知道郑秋华何许人也，却还敢直呼“老家伙”！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众人瞪着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林夜。
有人惊恐。
有人幸灾乐祸。
“林夜，你他妈的……”
“闭嘴！”
赵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