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收我为徒？”
“哈哈哈，你这个老道士，我看你是疯了吧？”
“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何凝雪就一辈子不嫁人！”
药无涯嘴角微笑，“疯与不疯，会与不会，要不了多久，你便会知晓。”
何凝雪的笑声渐渐消失。
不知道为什么，当药无涯这番话说出口之后，她的心绪便是不安了起来，隐隐觉得，仿佛会出什么事情一样。
一旁的林夜，自然也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他神色一顿，上前问道：“药无涯，你这牛鼻子老道干嘛这么肯定？”
药无涯扫了林夜一眼，双眼微眯，淡淡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林夜“切”了一声，白了药无涯一眼，道：“又开始了！”
“不说就不说，我也懒得知道。”
说完，余光扫了药无涯背后的竹篓一眼，摆了摆手，道：“老道士，你赶紧采你的药去，别在这儿神神叨叨的，烦人！”
药无涯道：“这城南虽盛产药材，但也不是取之不尽的。”
“九乃是数之极尽，采药也应当如此。”
“十之采九，方留一线生机。”
林夜神色一动，歪过头，看了一眼药无涯背后的竹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