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纸作画?”
这话一出,宴厅之中鸦雀无声。
何家席位上的何苗,亦是两眼瞪大,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而寂静的宴厅,几秒过后,便又是掀起一股热潮来。
众人仔细琢磨一番,却是觉得林夜所说,颇有几分道理。
这黄麻纸跟白鹿纸,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两种纸类。
那从未入朝为官的林子奂,又怎会用到白鹿纸呢?
“综上所述,这幅《豳风图》,乃是出自某宫廷之人手中,绝非出自林子奂之手!”
瞬间,秦泽阳如遭雷击,脸色虽然依旧,但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抬头,紧紧地盯着林夜的双眸,咬牙道:“既然你坚持如此,那你倒是说说,此画出自谁人之手?”
林夜自然不会客气,接着说道:
“我说了,此画按照纸质来说,应是出自宫廷之人。”
“但是,林子奂一生清廉,而且性格古怪,向来不屑于宫廷之人来往。”
“即便是有,也是少数,而且,纵观林子奂一生,也没有一个能够在书法造诣上与其并肩之人。”
“但是,林子奂虽然无书法造诣高的朋友,可这并不代表无人赏识林子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