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我是自愿的！”
“只要……”
何凝雪轻咬樱唇，仿佛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似的，娇声说道：“只要为他，便可。”
何凝雪的目光，仿若一眼万年，深情中却又带着一抹悲凉。
这一抹神色，没有逃过药无涯的眼睛。
药无涯这一生，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但，天生道骨却又如此痴情之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何凝雪与林夜的故事，他也知晓，只是当初第一眼，情种便已在何凝雪的心中种下。
药无涯摇头叹气，皱眉问道：“一眼便误终身，值吗？”
何凝雪没有说话，但眼中的坚定，便是最好的答案。
药无涯点了点头，却接着又摇了摇头。
“丫头啊，即便你要拜老道为师，修习道法，可你的执念，终有一日会害了你。”
“无妨，只要能帮了林夜，死也值了。”何凝雪擦干眼泪，嘴角上扬，笑容灿烂，说道。
药无涯眸光巨震，再次摇头，叹道：“自古情花最动人，动人之时亦害人。”
“徒儿啊，情劫已至，能不能过去，全看你自己了。”
何凝雪微微一怔，情劫……已至吗？
药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