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来临，慕容兴国却是神色淡然。
他静静望着林夜，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你笑什么。”林夜皱眉说道。
“可悲，可叹。”慕容兴国似乎是在自嘲，又似乎是在说给林夜听，“我慕容兴国穷极一生，创下偌大家业，本以为可霸据一方，没想到，先是受人操控，后又灭于你这毛头小子手中，哈哈……哈哈哈哈……”
一家之主，面对死亡亦无惧，可在感叹一生之后，却是老泪纵横。
一个快奔五的人，如今这般模样，不禁让林夜有所怀疑。
紧接着，他注意到了慕容兴国嘴中的话。
“受人操控？”
林夜突然想起当初药无涯本有灭掉慕容家族的本事，可药无涯却放走了慕容兴国众人，并且说出‘你还是不明白，若单单只是一个慕容家族，老道翻手便可灭之，可，慕容家族背后的势力，可并不简单啊’这样一番话来。
说完之后，药无涯便再没有透露半句。
林夜当时没有追问，因为他知道，以他当时的实力，还不足以接触到这一层次。
药无涯自然也很清楚，所以他闭口不谈。
时间飞逝，林夜本来都要忘了这一茬，但现在经慕容兴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