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再次试着捧起一滩溪水，但与方才结果一样，溪水在接触到他的手掌的瞬间，便溃散开来，化作丝缕灵雾。
这一幕出现，林夜再次确定了他的猜想，这条小溪的确是灵气所化。
他试着猜想，只有灵气浓郁到一定程度，才会灵气化液。
但在他的感知之下，这片天地的灵气似乎还未到灵气化液的程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等，这条小溪……”
林夜目光顺着小溪流动的方向看去，他发现越往下游，小溪便会越窄，溪水也越来越稀薄。
而越往上游，小溪就越宽。
他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个令他兴奋的事实，或许，此处空间有一处灵气极为浓郁的地方！
“试试看！”
想到这里，林夜放出感知，追溯这条小溪的源头。
“果然如此！”
跟林夜猜想的一般，越往小溪上游，灵气就更加浓郁。
但，这处空间似乎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在限制他的感知，只放出十里左右，便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间搅碎。
“唔！”
林夜闷哼一声，脸色微微发白。
感知直接连接的是他的精神力，精神力被生生搅碎，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