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在哪个时间,或许只是刚才那个瞬间,又或许早在很久的以前,他就已经彻底沦陷沉溺,再也无法抽身。
一路跑着,直到出了校门,女人终于停了下来,松开他的手,弯着腰大口大口喘气。
“好久没这么跑过了。”她说。
江樾低头看她,女人一头及腰的长发被风吹得分外凌乱,两颊染上了桃粉,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奶黄色针织衫下那一处也跟着晃动。
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转而将目光放到其他地方,心底却仍是莫名焦躁。
童映澄终于喘完气,“这些天,你为什么都不找我?”
她又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江樾的喉结滚了滚。
“……我发了。”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要去主动跟任何人联系,童映澄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个。
在那些她不出现的日子,江樾渐渐觉得不习惯。
在某些方面,他是笨拙迟钝的。花了很长的时间,他都没有想明白那种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总是期待她能发来消息,希望她的眼睛一直只跟着他,甚至因为洪捷保存了她朋友圈的自拍,气得连夜写了个病毒黑了洪捷的电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