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叠好,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现在知道着急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黄毛按下火气, “我跟那女的真的没联系了, 就是一起打打游戏,不懂你们女人怎么总是胡思乱想……”
童映澄抬起头来, 眸光有些冷,不偏不倚盯着他的脸,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黄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满是不耐烦, “我错了行吗?宁宁到底在哪, 她肚子那么大, 万一乱跑摔着了怎么办?”
童映澄不再理会,自顾自往办公室走, 只差一张毕业证书,拿到以后她就能离开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
“你告诉她, 我可不是江樾,跟我玩这套没用的!”
背后的人突然喊了这么一句,童映澄脚下一顿,想了想, 还是转过身。
“什么意思?”
见她停下, 黄毛口不择言:“我可不是江樾那种舔狗, 你把他害成那样,话都不说一句就把人甩了……”
虽然江樾什么也没说,但黄毛和沈柏林稍一找曾桐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童映澄办的这事,害得江樾被禁足,他们几个上江家时,江樾就那样跪着,被他母亲用扫帚打得整个后背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