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
江樾的房间在顶楼,他抱着童映澄顺着楼梯一路往上,而她已经睡得很熟。
把人放到床上,他动作轻柔帮童映澄把高跟鞋脱下,又把被角掖好,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江樾这才进了浴室。
一路上童映澄又乖又黏,他根本顶不住,她一撒娇,江樾就觉得自己所有引以为傲的冷静与克制瞬间崩塌。
开车的这一路,也许是他这辈子度过最难熬的十五分钟。
打开花洒,水流如注,温热水汽无法抚平男人心中的躁动。
他干脆开了冷水,拿起莲蓬头直直往自己头上浇。
冰凉的温度却让胸口热意更甚,男人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他低低喘了一声,冷白修长的手指急切地插/入鸦黑发丝间,任由冷水冲刷着单薄眼皮、以及红得几欲滴血的精致面孔。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欲望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越扎根越深。
他合上眼皮,黑睫沾了水珠,湿漉漉的。脑海里全部是正在他的床上躺着的女人。
她的眼睛很美,眼型偏圆,瞳仁是清澈透亮的琥珀色,冲他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勾人而不自知。
她的鼻头小而圆,弧度微翘,娇憨又惹人怜爱。
而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