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初时江樾听不懂, 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母亲才不开心。
渐渐长大后他才明白,自己是怪物,是母亲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误。无论他怎么做, 他都是错的。
江樾笑时, 母亲恨他眉眼像极了那个负了她的男人, 于是一遍又一遍掐着他的脖子问他:“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于是他再也不敢笑了。
慢慢的,他变成别人嘴里,没有情绪和表情、冷血的木偶人。
更可怕的是,他似乎也遗传了来自母亲性格里的病态偏执。
很长一段时间,他活在母亲偷情的阴影里,他不哭也不笑,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冰块。
而她却不一样。
她像太阳,乐观开朗,耀眼到让人无法不注意到她。
即使是活在阴暗角落的人,也是会向往光明和温暖的。
于江樾而言,童映澄就是他的那道光。
当他一口气说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相遇,童映澄目瞪口呆,低头回忆了很久,还是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我真的……不太记得了。”童映澄有些心虚,小时候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多了去,哪里会记得这么小的一件事。
这样想,江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