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温妧开口:“秦肆哥。”
刚刚才哭过,她的声音仍然带着浓重的哭腔,又轻又软,像是受伤小兽的呜咽。
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
几乎是瞬间,门外那人移动到门前,两人只隔了一道薄薄的木门,温妧甚至能听到秦肆的心跳声。
砰砰砰,和她的心脏,以相同的频率跳动。
“秦肆哥,我怕。”
极度的害怕和恐惧已经占据了她脑子的全部,她开始本能地向可以依赖的人求助。
“别怕,”温妧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耐心温柔:“我在。”
我在。
所以你不用害怕。
处在极端的情绪似乎就在这一瞬间被拂去大半,理智稍许回笼,她开始乖乖地等秦肆把门打开。
可门外那人似乎越来越焦躁。
终于,全部情绪爆发,温妧听见秦肆蕴着暴躁的声音:“往后退。”
温妧听话地退到了最后面。
“砰。”
木门被生生撞开,灰尘与雾气漫在半空,模糊了男人的脸。
看不清脸,他身上浓重的冰冷戾气倒更显出来。
秦肆垂眸看着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