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肆冰冷的语气,陆曼云并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开心,因为她又抓住了秦肆的软肋。
就像之前一般。
陆曼云又恢复了原先那般温柔的模样,她说:
“你以为那女孩真的喜欢你么,你当时是不是拿着最后一笔钱去帮了她,她现在对你好不过是感激。”
亲眼看着秦肆的脸失去血色,陆曼云只觉得畅快无比,她再次重复:
“感激,我们阿肆知道感激是什么吗?”
感激。
如此正常的两个字眼如今却像是永远没法逃离的魔咒一般禁锢着秦肆。
嘴里全是血液的甜腥,秦肆抬手摸了摸唇角,鲜血就顺着唇角流下,染红了指尖。
他最后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离开了陆曼云家,连那把带过来的雨伞也没拿。
回到家已经将近六点,他推开大门,灯没开,只能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小姑娘一个模糊的轮廓。
想来是睡熟了,还没醒。
一股抑制不住的烦躁从心底涌上来,直直地顺着血液烧进心脏。
他没吵醒她,只是换上拖鞋径直走到书房,他从书桌抽屉的最里面摸出来一盒烟和打火机。
当烟头碰上打火机的那一霎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