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伞起身,走到警察局自首。
三天后,他得到了他觉得最不幸的消息,路名居然没死,从抢救室里活过来了。
因为判定为家庭纠纷的缘故,他从警察局里出来,没坐牢,只是被退了学软禁在家,每天由佣人送早中晚三顿饭,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听陆曼云的谩骂。
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
日子挺难过的。
不知为何,在又被陆曼云骂了去死的那个晚上,秦肆做梦梦到了温妧,小姑娘还是那副娇软模样,和那天晚上不同的是,她和他靠的很近,唇齿相依,在他耳畔说我们阿肆受苦了。
后来梦醒,偌大空旷的房间又是那副暗无天日的模样,耳边依旧是陆曼云喋喋不休的谩骂。
再后来,秦肆越来越常梦见温妧,梦里他和她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
居然对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这样意淫。
可他放任自己堕落,一次次沦陷在梦境里,甚至不想醒过来。
直到那天有人敲门,他打开大门。
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小姑娘就这样俏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轻歪着头,对他笑:“我是新搬来的邻居,给你们家送点搬家礼物。”
眉眼带笑,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