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自己爷爷将会无限期扣在那冰冷的太平间,不得入土为安。
可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爷爷带着冤屈下葬。
哐!大门被用力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年近四十的肥胖女人带着身材高大的汉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这里不欢迎你们!”李康冷眼说道。
来人是他三婶刘金花和堂哥李刚,也是他爷爷这一脉,唯一还在平安湾的一家。
“狗杂种,要不是你,死不与那家有钱人和解,到处闹事上访,那老东西的赔偿金早下来了!”肥胖的刘金花,叉着水桶粗细的腰间,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厉声说道,那涂着廉价口红的大嘴,如同一张血盆大口,仿佛要生吞了他一般。
李康不理对方,一张张的往盆里扔着纸钱。
刘金花身后的李刚见状,冷哼一声。
上前两步抬脚把李康的手,踩在还有余烬的铝盆中,滚烫的铝盆和皮肉接触,发出滋啦啦的响声。
“求我!求我我就抬脚!”李刚看着龇牙咧嘴的李康,有些斗鸡眼的小眼睛更加聚焦,得意的笑道。
老头子没走之前,一直在他面前说李康学习有多好,多么优秀,让他很是不爽。
尤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