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他都嫌掉价,何况磕头呢。
“下一次,我不会打偏了。”李康见两人无动于衷,又拿起了锄头。
“磕磕磕,俺又没说不磕头。”李刚吓得快速爬行到桌前,哐!哐!用力的磕着响头。
“你呢?”他望向在那犹豫的刘金花。
刘金花动了动被打肿的嘴巴,被李康那吓人的目光慑住,屁也不敢放,也乖乖的磕头。
“要是一次没听见声,两人全部重新磕。”他慢悠悠走到桌前,轻轻抚摸着方桌,淡淡说道。
桌子值钱他知道,爷爷不止一次交代过。
房子可以给他们,但是桌子,是留给他娶妻生子的本钱,哪怕有一天人不在了,他也一定要守住这张桌子。
在李康看来,房子里的一草一木,都带着回忆和温馨,只要饿不死,哪怕老旧的家具,他也不会换掉。
二十个响头,声声入耳,李刚磕完后,脑门一片淤青,一动也不动的跪在桌前,也不敢抬头和李康对视。
铁随了他刘金花,一辈子欺软怕硬,窝里横。
“行吧,咱们也两清了,走之前我最后叫您一声三婶,告诉我三叔和他几个兄弟,爷爷的事情我不会罢休,既然他们不想当李家儿子,那么我也不认这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