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鸣。
他一脚油门拖拉机伴着夕阳再次驶入崎岖的山路。
车速很快,他没有选择走大马路,而是在田野山间走着直线,直奔市区二院。
二十分钟后,拖拉机一个甩尾,停在了二院急诊门前。
刘嘉琪显然已经让,她在省城混的风生水起的父亲,打点好了关系。
李康刚走进门诊大厅,就有人推着急救床迎了上来。
“这是不是刘善来的父亲?”穿着白大褂的中年轻声问道。
“对!”他不着痕迹的收起人中上的针,点头道。
“病人出现缺血性休克,伤口两寸,在胸腔左侧,怀疑刺破心脏,这刀谁拔掉的?简直是混账,现在谁也无力回天。”中年医生烦躁的呵斥道。
“我知道心脏插进心房,造成血液外流到心包,心包压力过大,无法向外供血,不到一分钟人大脑会缺氧,休克,哪怕活下来,也会造成脑外损伤。”李康详细的说着贸然拔掉刀的后遗症。
“你是医学院的学生?既然你知道还这样做。”中年医生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再次问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