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一水的齐活,价格嘛肯定全市最低价。”魏德利仍然是三句不离推销的事情。
“要不坐下说?”李康指了指一旁的沙发,魏德利也够下本的,上好的红木沙发,连茶桌不得十几万上下。
“那可不是你能坐的地方。”魏德利话未说完,对方已经大咧咧的坐在了,他那套宝贵至极的老酸枝上面。
这套家具放在门面里,一半是为了显摆,另一半是招待贵宾。
比如给他一些外包工程的老板,又或者几家拿货的渠道商,才够资格在这坐一坐。
其他来店内的客人,累了中央他也有真皮沙发,和好茶好水招待着,让人也挑不出毛病。
说到底,这整天街最右边的门面,是他的私人办公点,顺便监督手下伙计干活。
“兄弟,不好意思,这里不招待散客,而且这套酸枝价格不菲,要是坏了,我怕咱们都麻烦。”魏德利走到沙发前,皮笑肉不笑道。
李康从兜里掏出一张a4纸,摊开后放在茶桌上,慢慢推向魏德利那边。
“不知道,60万的买卖,在魏老板眼里,算不算散客呢。”
魏德利闻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拿起a4纸扫了一眼,脸上笑容全无。
他随手扔下a4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