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春虽然爱惜羽毛,不喜人家走后门。
不过吴家面子,他还是愿意给的。
李康闻言微微欠身道:“我有两个朋友,在您儿子手下,排期做手术,不过周主任的意思,好像最久半年,华夏所有医院,都无法给我两位朋友,做开颅手术?”
“济民,人家说的是真的么?”周逢春看向自己儿子。
周济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爹,你听他的干嘛?他懂个屁,两人都是脑淤血压迫神经,根本没法开颅,保守治疗是最好的办法。”
“你这个处理方法很对。”周逢春非常欣慰的点头。
“爹,瞧你说的,也不看我是谁的儿子?”周济民大言不惭的说。
吴启然神色发苦。
傻子也看的出,这爷俩唱双簧呢。
李康见状拍了拍吴启然后背,示意他别往心上。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同样是医学大家。
同样是继承人,周吴两家,真的是天差地别。
“周老就不觉得您儿子,在撒谎骗您么?”他不死心的问道。
周逢春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我还能活几年?十年,八年?我不挺自己儿子,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