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笑着。
说罢他伸手抓向李康后脖颈,另只手指着李康,对着酒席的说道:“你们看像不像个杂种?说句像!我就把你们引荐给我二伯三伯。”
“像,没钱还来混吃混喝,不是杂种是啥?”一人听到赶忙附和道。
“没错,吴哥说得对,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杂种无疑!”
“杂种,活脱脱的杂种相。”
除了潘大三,几乎所有人都顺着吴全的话,谩骂李康。
“听见了没?你就是个杂种,在这装什么装!”吴全得意的拍着李康后脑勺。
随后他踱步上前,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可比这小子识相,跟我来吧,带你们给老爷子贺寿!”
他话刚说完,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让其猛地往前倒去。
轰隆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砸在圆桌上,直直把桌子砸去一块。
他未反应过来,头发又被人揪住,高高扬起,浓烈的酒水仰面浇下。
当啷一瓶浇完。
李康拿起第二瓶,继续浇灌着。
转眼间,附近数瓶高度白酒被顷刻倒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