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比他厉害的人,起码有六七个,不找出来,他们会轮番找你麻烦。”
李康平静的看着雷碧。
“行了,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雷碧瞬间败下阵来,不情愿的走出厕所。
“呵呵,酒精刺激伤口?爷爷玩剩下的,我不怕疼,也不怕死,你还是给我哥痛快,要不然,爷爷缓了过来,就杀了那杂种!”
安拓躺在地上出言威胁。
“关节都被卸掉了,你怕是杀只蚂蚁都难。”
李康自然不会受他激将,弯腰抓住他的脖领子往外拖行着。
他随手把安拓扔在那雷婷颇为珍惜的羊绒毯上。
洁白的毯子瞬间沾满了血污。
他也踩在上面,盘腿而坐,从口袋里拿出一套微型银针,取出一根较长的银针,在其鼻尖捻动。
“用针灸刺激我的穴位,让我痛苦百倍?省省吧,西方早就有此类逼宫的法子,老子也试过,没卵用。”
安拓躺在摊子上,不停的泼着凉水。
李康不发一语,继续扎着针。
“其实吧,让你说实话很简单,比如针灸?再加些酒精,让你神志不清,到时候想问啥都行。”
他扎完最后一根针,淡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