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梁鹂的心莫名怦怦跳,嘴唇皮发热,酝酿一下,才要开口,沈晓军倒替她说了:“我家里的,梁鹂,黄鹂的鹂!”
“名字真好听!”乔宇朝她笑了笑。梁鹂很高兴有人夸她,笑容腼腆:“你的名字也好听!”
“一点也不好听!”陈宏森心气不顺:“黄鹂不就是一只鸟,你是鸟吗?”他对自己给她的惊天一跪耿耿于怀。
梁鹂最痛恨人家说她是一只鸟,反驳道:“你是一棵树。”
陈宏森朝她做个鬼脸:“我不是一棵树,我是一片大森林,鸟儿鸟儿来做窝!”
梁鹂气的小胸脯鼓鼓的,捏紧了拳头,她可不好惹。
还是乔宇解了围:“别吵,沈叔叔要杀鸡了!”
沈晓军右手提起菜刀,嘴里叨念:"小鸡小鸡你别怪,你本是阳间一道菜,有心不杀你,客来要吃菜......”刀尖在脖子处用力一划,再凑近准备好的小碗,就见腔内汩汩地吐血,接了足足大半碗,他朝陈宏森道:“你端回去,让姆妈烧鸡血豆腐汤把你吃,低血糖就好了!”陈宏森道谢,把球放到一边,端起血往门内走,听到女孩尖叫一声,传来他得意地笑。
乔宇也告辞要回家,和梁鹂说再见,梁鹂看着他沿弄堂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