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师已是满脸通红,点着头答应下来。
出了校门,坐电车到淮海路下来,但见彩霞如火,摧枯拉朽的烧了半个天际,沈晓军矮下身躯:“上来,我背你。”沈家妈接过书包:“你就惯着她......”
梁鹂往他宽阔的脊背一趴,小手往前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一下子像腾飞起来。
他们三个走在太阳金黄的余晖里,朝成都南路方向而去。
沈晓军笑问:“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梁鹂老实回答:“在新疆的时候,维吾尔的巴郎子欺负我,我就和他们打架。”
“打输还是打赢了?”
“开始输,后来就赢了!”
沈家妈啧啧两声:“你没看到那两个女学生身上的乌青块!我没话好讲!”
沈晓军默了默,笑着咕哝:“阿鹂,打人总是不对,记住了,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总有比你拳头更厉害的人,你不改,早晚要吃亏!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下趟再碰到这种状况,道理讲不清,可以找老师,告诉我们!”
梁鹂“嗯”了一声,凑近他耳边问:“舅舅,你是初中毕业吗?”
沈晓军点头:“是呀!初中毕业。”
梁鹂道:“可我觉得舅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