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森丢掉英文书,一手揽过她的肩膀,一手伸去抢夺杂志。
梁鹂也不是吃素的,低头往他胸膛狠劲一撞,一脚重重踩他的脚面儿,陈宏森不由往后退几步,咳嗽了几声:“你练了铁头功啊!”
梁鹂用大力推他一把,陈宏森腿已挨着床,就往床上倒,胳膊偏勾住她的脖颈不放,梁鹂趴在他身上,俩人都呆了呆,她闻到他身上檀香皂的味儿,他也领悟到她胸前的活蹦乱跳,但不过瞬间,他的手背一痛,清晰的牙齿印子,这丫头属狗,还咬人,本能地松手,梁鹂爬起要逃。
陈宏森迅速勒住她的腰一个大翻身,就要压在底下时,梁鹂眼明腿快,一脚插进他的腿间,膝盖乱顶,另一脚蹩住他的足踝,陈宏森闷哼一声,浑身冒火,额头滚下冷汗,放弃反攻了,栽倒枕上喘着粗气:“好啦!我认输!”
梁鹂坐在他身上,摇摇又晃晃:“我在新疆时,连维吾尔骑马的巴郎都怕我,还制服不了你。”脸上是一抹明媚的神气。
陈宏森咬着牙:“你别动,腿麻了!”梁鹂哼道:“谁要你来抢呀!我说你是小流氓,还不承认!”
“这有什么,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看?我们班都看遍了......不看才有问题。”他道:“你还不从我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