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讲百无一用是书生!”沈晓军叹息道:“需要伊自证清白时倒成了闷罐子,讲出一句‘我不是那样的人!’就不响了。”
“小姑娘家里的人特别会闹,又哭又骂又打滚的,还讲姚老师如果没坏心思,为啥要把房子租给肖临云,不租给旁的女学生。我就讲,这事体我一清二楚,因为有外人住进来,姚老师同我打过招呼,肖临云脾气古怪,在宿舍里和同学口角还闹过自杀,姚老师爱惜她的音乐天才,便将房子借把她住,这一住就是七年,房钿一分未付,我让他们先把房钿付了,再讲旁的事体!”
“他们又讲姚老师四十几岁了还单身,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这把年纪不结婚。我讲那婚姻法都不懂的呀,恋爱自由婚姻自主,要那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真额,若不是在公安局警察面前,我又要和他们干起来。”沈晓军越讲越气,义愤填膺。
“我也觉着姚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张爱玉斟酌道:“左右邻居这些年,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真要闹出什么,总逃不出姆妈的法眼。”
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家妈一阵风刮进来,打量沈晓军面孔上的伤口,一拍大腿,懊恼道:“姚老师啥样的品格,人家不晓得,我是知根知底的,伊绝对是个生活作风正派的艺术家。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