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还掉金豆子!”张爱玉解开睡裙纽扣,虽然是夫妻,还是难为情,咬着嘴唇轻声道:“胸前又胀又痛,困不着觉,怎么办呢?”沈晓军伸手拨开她的衣襟,饱满鼓胀的两团滴粉搓酥,看着分外结实。他想想,凑近她耳边出主意,张爱玉听了脸红,却也无旁的法子,一任他的胡作非为。
这样过去两个礼拜,沈家妈一大早洗衣裳时,看到爱玉内衣上黄黄白白干涸的奶渍,就把搓衣板一放,起身上楼进房,爱玉在喂梦龙吃猪肝青菜粥,沈晓军坐在旁边看环球时报,再打量儿媳妇眉目娇媚,自有一种风情暗送的韵致。她开门见山问:“论理奶水早该断了,怎么还在流?内衣上皆是。”
张爱玉满脸通红,一声不吭儿,沈晓军笑道:“爱玉胀奶连觉都困不着,怕得奶结,我就帮伊解决了。”
沈家妈朝他头顶拍两记:“尽帮倒忙!侬这样一直吃,伊的奶水就停不下来。还怎么减肥,怎么去参加空乘选拔赛?”
沈晓军笑道:“长见识了!”
沈家妈又朝爱玉道:“等些我陪侬去医院配些退奶的药剂吃,很快就好了。”说完出门蹬蹬下楼去,继续洗衣裳。
张爱玉瞪了沈晓军一眼:“尽出馊主意!”
馊主意?沈晓军接过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