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收敛起吐槽模式,不太确定地问:“那个,你跟他之间是不是……”
“嗯,上过床。”元熙简单直白地回答,“不过已经结束了。”
婚姻是一种承诺,其实她并不需要。
聂尧臣说的对,她不应该奢求,尤其是奢求那些并非她真正需要的东西。
窗外的马路上传来汽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轰响,连续进站的几辆公交车挡住了站台的巨幅广告,也挡住了对面紧闭的那扇不祥之门。
“小婵,你想不想知道二十年前对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啊,我还蛮想知道真相的,更希望那家的孩子没事。”
嗯,没事,只是时隔二十年,才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
只要聂尧臣不收回最后给她的那个承诺——为她买下对面那个商铺,其他的,无所谓。
…
漆黑的雕花铁门后面,有一片抹茶色的缓坡。
聂尧臣自己开车,把车停在门口,穿着皮鞋径直穿过去,走向屋子后边的花园。
枝蔓盖过木架和假山上人工雕琢的痕迹,从深绿到浅黄,层层叠叠的叶片垒出不同于俗世的假象,花圃里开得正盛的玛格丽特开花不见叶,深浅不一的红簇成一堆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