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的了主吗?”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所以结婚的事,我想跟二叔再商量。”
芮琼芝气得要命,“那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聂尧臣终于慢慢站起来:“那如果他联系你,你记得告诉我。”
“等一下。”见他要走,芮琼芝叫住他,“都这么晚了,吃了饭再走。”
“不了,我还有事。”
“有事有事,有什么事!”她又叫起来,“现在连你学会了像他们一样来敷衍我!要真学,你不如学学你大哥,去讨你爷爷和你爸欢心,到时候想娶谁就娶谁!”
“我不是大哥。”他略停下来回头看她,“你脚受伤了,记得处理。”
聂尧臣离开后,芮琼芝气冲冲回到宽大豪奢的房子里,踢掉脚上的鞋,才真切感觉到脚背上钻心的疼痛。
是否每个人都拿她当傻瓜?
身后的人张开怀抱圈住她:“跟孩子置什么气?瞧瞧,把自己都弄伤了。”
“还不都因为你,躲躲藏藏的……”她拍开聂权的胳膊,疼得咝咝直抽气,“前几天你不还陪他一块儿去美国吗?干嘛转眼回来就躲着他,你不说他是你儿子吗?”
“他是不是我儿子,你还不知道吗?”聂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