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阿臣付了,怎么也不会算到你头上。”
听她的称呼,元熙问:“你跟聂总很熟?”
“他有位远房堂哥是我朋友,我们早就认识。他美国那桩婚事本来差点落在那位哥哥头上的,被他摘走了,正好解围。所以为了表示感激,他哥请我务必帮帮忙。”
“他那位堂哥姓汤?”
“你认识他?”
赵元熙摇头:“我见过汤慕泽汤先生发给聂总的邮件,还有送来的红酒。”
汤慕泽做进出口贸易,尤其红酒,生意很大,说是远房堂哥,其实跟聂家兄弟没有血缘关系,爷爷就是曲家在聂爷爷那辈过继到聂家的孩子。
“其实我以前也看过尧臣的心理评估报告,至少那时候他并不需要心理医生,所以他联系我的时候我也很意外。”
“我也不需要心理医生。”元熙擦了擦嘴角,“我只是见不了血,加上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心情也不好,才会反应那么异常,害他受伤。”
“他的伤只是小事,但心里的疙瘩如果不及时解开会有大问题的,这也是他找我来的原因。”
他们都很清楚,赵元熙在那晚的反应根本不是什么晕血。
“他找你来只是想确保我身心健康,可以好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