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为什么生气?你跟她怎么说的。”
齐妍悠哉悠哉地涮着寿喜锅:“重点不在于我怎么说,而是……哎,总之你们下回两个人吃饭不要叫无关的其他人来插一脚,多影响气氛。”
聂尧臣在她身旁坐下,心事重重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以你的专业角度来看,她真的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吗?”
“说不好,她对自己以前的事防备心很重,什么都不肯说,我也只能靠揣测,还要看你调查的结果。你不是说约了一位当年分管刑侦的田副局长打听她那个商铺里发生的事儿吗,情况怎么样?”
“二十年前,那个地方的确发生过一起命案,夫妻两个都死了,留下一对双胞胎姐妹。警方判断是入室抢劫,但案子没破,就还是国家机密,田局长就算已经退休,也不能说太多。”
“怎么会这样?”齐妍神色凝重,“这么说来,赵小姐是那对幸存的小姐妹中的一个?”
“还不能百分百肯定,但也十之八/九。她们都改了名字,被送到其他地方生活,算是对她们的保护。”
“连名字都改了?那她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聂尧臣用筷头蘸了水,一笔一划在桌面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