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酒不错,加了威士忌,劲道很足又好入口,或者荔枝啤酒,也是特色。既然都约在酒馆见面了,一滴酒都不沾,是现在太太管得太严吗?”
“我发现你跟阿臣很像,随便说句话,都打在别人七寸上。”聂舜钧给自己面前装了冰块的杯子里倒水,“跟你谈事情,还是保持清醒点好,我怕你给我下套。”
“这么说就不对了,明明是聂先生你说的,假如我有什么想要的,可以直接告诉你,只要不伤害聂尧臣。”
听她嘴里说出弟弟的名字,聂舜钧果然正色起来:“那么赵小姐可以说了,想要什么?”
自从两人那天在摩天轮相谈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她。她在鲸豚馆溺水,晚宴结束的时候,人早被送到医院去了。听说一度高热不退,医生诊断是肺炎,情况还有些凶险。
因为身份特殊,两人之前又刚好有过那样一场对话,他不方便到医院探病,其实也是有点吃不准她见到他会有些什么出其不意的表现。
他觉得这个女人外表柔顺而有条理,内里其实是个疯子。
不管事件真相如何,生病是没法伪装的,她本事再大,不可能操控自己的体温,想发高烧就发高烧。
但真有人要害她的话,怎么会选在全公司人都在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