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替换的衣服来应急。聂尧臣却握着新衣服犯难:“这还没洗过。”
“现在不是洁癖的时候,快穿上吧!这里面空调开得大,等会儿着凉了。”
他没动,过了半晌,倾身抱住她,把她想要出口的催促给堵了回去。
他光着上身,没有任何遮蔽,像被剥去最后一层保护外壳的小孩,只剩下一点柔软内里。
往常即使在床上坦诚相见,她也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知道他今晚受了伤。
“我代含琦跟你说对不起,她只是为我打抱不平。”
他趴在她肩头没动。
“我知道你很想融入我的朋友圈子里去,但是……其实没必要这样,你不用勉强自己来迁就我,我不介意的。”
“我没有勉强。”他终于答话,直起身看她眼睛,“我只是羡慕他们可以那样跟你相处,将来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是应该跟他们熟悉一点吗?”
她的手还搭在他肩膀上,来回抚娑,竟也像安慰。
“你想太远了。”
她知道他说的一直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但他们不可能一直在一起了。
以前,在她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出结婚的邀约以前,或许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