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傻子。
她撑起肩膀去吻他眼睛,唇瓣湿润柔软,说话时的气息像蝴蝶轻轻煽动翅膀:“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啊……”
就像过去那样,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不好吗?
他其实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显然还不尽兴,拉着他又去了阁楼,将他仰面摁在那个低矮又不够宽大的床面上,为所欲为。
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掉所有糟糕的事情。
她竟利用他到这样的地步——不止是查真相,还有逃避现实。
“我以后,如果忘了你,怎么办?”
云雨初歇,两人拥抱着靠在床头,她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是说生病吗?否则人的记忆不会突然消失。”
“我是说如果。”
“那只忘记我吗?”他显然不理解她这样的假设,“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属于我的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有的事终会有了结的一天,他也会随着这些事从她生命中消失吗?
聂尧臣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准备的烟花,你没有看到。”
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