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哭,用糖果饼干才能哄好,哄好了就还能拉着我们民警唱歌跳舞。你就什么东西都不吃,也不哭,发生的事情还能清清楚楚讲出来。”
“我妹妹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只是害怕。”
那个年纪的孩子,甚至还不能理解死亡的含义,一夕之间不见了爸爸妈妈,也只是以为像上幼儿园一样暂时分开,终究还会再见的。
“那你当时看到的事,现在还记得吗?”
“记得。”
一辈子都没法忘记。
“其实我们倒希望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当年不像现在有这么多监控摄像头,也没有这么多高科技,破案就是依赖于走访和目击者证言,但你们不一样啊,哎……”
邱含琦问:“田局,我记得当时好像给小朋友也做了笔录?”
“嗯,笔录还是我整理的呢,让田隽拿来给你们看看。”
笔录都整理在案卷当中,案卷资料都是从档案室里搬出来的。新旧不一的文件袋,笔迹各不相同的记录,全都归笼到一起,面上几乎没有太多灰尘,果然是近来都被不断翻阅过的。
笔录写在泛黄的纸张上,被小田警官翻出来放到她们面前。
元熙闻到纸面上淡淡的霉味,薄薄一张纸,似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