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空出的这一个,两个席位,足以让投资方拥有与聂家人同等的话语权。
然而如今他回来了,在董事会的席位也已恢复,曲家就算注资进入,也只有一个席位而已。这样对曲家来说,他们对公司的控制力不够强,可能也就没太大兴趣来入股。
“咱们现在阿臣不是退出去了吗?有他那一席不就够了嘛!或者就占一席,让曲家再派个人过来做CFO,他们应该也乐意。”
这样就算董事会只有一个席位,但实际在公司的利益代表有两位。
聂舜钧一笑:“阿臣只是不做行政总裁,董事身份不变。现在新平台和产品革新是公司发展的根本,公司少了谁都行,唯独少了他不行。他离开这栋楼都没几天,这么快就想过河拆桥,二叔你也太心急了吧?”
聂权是真的心急,只差没明说,如今公司由他们父子俩把持着不公平,甚至聂尧臣也已经靠不住,他只能弃车保帅,自己去搭曲家这条线。
然而聂舜钧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简直铜豌豆一枚,每次开会他都心里搓火。
他刚要开口辩解,就见聂舜钧的目光看向会议室门口,于是也跟着看过去。
赵元熙站在那里,目光像要吃人。
“你干什么,这是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