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诱惑他,像过去他们最熟悉的模式,哪怕偶尔闹了别扭、吵了架,她用身体缠住他,最后往往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她越是无尽贴近他的身体,越能感觉到他无法抗拒而起的变化,可是最终她还是主动从他唇边退开了。
她现在已经没法用这样的方式跟他相处了。
而他还不知道她身体里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
他在抗拒她。那些一刀两断的话,在两人之间划下鸿沟,也许不会那么容易能够弥平。
“如果从今天开始……我们都不再说谎骗对方了,还能回到像以前那样吗?”
聂尧臣看着她,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不能。”
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是真的,她亲口说过——她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他们能回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爷爷坚持,他今天都不会跟她到这里来。
其实一切早就应该结束的,她不该这么执着。
…
聂尧臣最后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刚洗好澡不久,肖灼就来敲门,说是英叔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要是方便就接聂尧臣回去,老爷子还等着跟他谈话。
英叔说他是年轻人,跟他们俩人又都熟悉,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