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母,大概就是这样。
闫娇娇其实就是来找聂尧臣的,在客厅里见到他,连寒暄都省了,直截了当地问:“阿臣啊,你为什么要去向警方自首?那具尸体根本不可能是你埋的,没做过的事,你为什么要承认?”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十岁的时候已经可以凭蛮力或一时冲动杀死一个成年女性,但要在花园中挖那么大一个坑,把尸体放进去再填土埋起来,不是一个小孩独自可以完成的。
聂尧臣没有回答。
“你是为了袒护谁,才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你爸、你妈、你爷爷、你大哥,还是从小照顾你的王嫂、英叔?”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都不是啊?那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这样铤而走险,甚至到了不惜要栽赃给你二叔的份上。”
“我没有栽赃。”
“那双白色皮靴,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你妈妈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你二叔的住处去,其他人都没法做到。”
“说话要讲证据,你开口就说栽赃,那就成了诽谤了。”
聂舜钧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说完这句,让卜寒青先带女儿去房间,自己则继续走到他们身边,对闫娇娇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二叔这么有福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