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有挥出去。
他走到唐劲风身边,父亲和大哥已经坐着车往下一个球洞驶去。
唐劲风对聂松的态度有些好奇:“你爸爸……聂董事长他没问过你关于案子的事吗?”
上回聂尧臣那次“自首”照理会让家人或担心或恼火,但聂松这个作父亲的,见了他的代表律师,居然提也不提跟案子有关的事。
虽知他对长子有所偏爱,但这么漠然的态度还是让旁人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有什么事吗?”聂尧臣不答反问。
“我跟肖秘书约过要跟你见面谈,但你最近好像很忙没时间,我只能到这里来了。”唐劲风拿出一份复印的资料给他看,“这是你妈妈的一份体检报告,你可以看看。”
聂尧臣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张:“这是什么意思?”
“你家里挖出的骸骨跟赵小姐父母的命案之间应该存在某种关联,包括你的家人,或许跟这两桩命案之间都有联系。如果你坚称这个案子是由你做的,那我要做的工作就是找出这其中的关联,而且还真的让我找到了。”唐劲风指了一下纸面,“你看到这里吗,你妈妈是稀有Rh阴性血,这么巧,赵小姐和她妈妈也是这个血型。”
聂尧臣手指蓦的用力:“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