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尧臣也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扶住她肩膀,看着她眼睛说:“别哭了,太伤心对宝宝不好的。”
他用纸巾细心帮她擦眼泪,每擦过一处,又用嘴唇轻吻,笨拙却又温柔地安抚她的情绪,全然不顾自己眼角也还挂着泪痕。
两人眼睛赤红,像相拥取暖的小动物。
过了很久,情绪才终于平复下来。
芮琼芝……不,元熙妈妈蒋虹的手术还没有结束。
肖灼买了点咖啡和麦芬蛋糕送来,本来以为自己真是个贴心的好秘书,结果看到两人哭成这样吓坏了,“你、你们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田警官他们上来?”
“警察来了?”
“嗯,说是要找家属谈话,我不确定你们现在有没有这个心情,就没敢告诉他们你们在这里。”
元熙笑了笑,他这个秘书终于当得有模有样了。
聂尧臣握住她的手:“你可以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她摇头:“这不是一桩交通意外,对吗?”
交通事故只归交警管辖,这时候来找他们的既然是田隽,就证明交警认为事故有可疑,将案件交给了刑警处理。
聂尧臣很肯定,二十年前的那一晚他看到挖土埋土的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