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他跟我是兄妹或者其他血亲之类这么狗血的故事吧?”
蒋虹摇头,目光的焦距突然拉远,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抖着手重新戴上墨镜,把脸扭朝一边。
元熙转过头,正好看到聂家的男人们走进大堂里来,应该是刚打完高尔夫球,回来洗澡换身衣服,简单的茶歇之后,就准备参加晚上的百日宴了。
原来她还知道羞耻吗?
好在他们前呼后拥很多人,大堂吧又跟客房电梯在两个方向,连聂尧臣也没有特别留意到她们在这里。
元熙拉着蒋虹转过大堂的拐角,推开旁边一扇门,里面是个小型宴会厅,今天是空置的,里面连灯都没开,只有推开门能透进一丝光亮。
“你在这儿等着,我叫我朋友来送你回医院去。你要不乐意,那我们现在就去市公安局,警方应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你自己选。”
“那你呢?”
“我?今天是我两个孩子的百日宴,你希望我丢下他们,就像当初你丢下我跟小荟一样吗?”
这是横亘在母女之间永远无法抹去的鸿沟。
元熙将她留在那里,独自从小宴会厅离开,到旁边的洗手间捧水洗了把脸,才拿出手机来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