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精力帮助议员阁下做事呢。”
这话里有话的不满语气,让爱德华·布鲁斯心中一凛,他时刻记得,珍妮弗·格雷代表着马尔伯罗议员,她的态度,也折射着议员阁下对他爱德华·布鲁斯的态度。
“格雷小姐,这话从何说起?我十分愿意为马尔伯罗议员效劳的,但凡又吩咐,我是绝对不敢松懈。”
“哦?只要是议员阁下吩咐的,布鲁斯先生就愿意力所能及地效劳。”
“千真万确,毋庸置疑!”
金发女人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爱德华·布鲁斯,似乎要从他的表情中判断出他的真心,半晌,才幽幽叹了一口气,用一种遗憾的口吻说道:
“布鲁斯先生,说句真心话,我一直知道你对马尔伯罗议员的忠心,也非常看好你的前程。
你知道的,我跟在议员身边旁观了不少人和事,他们来来去去,所有人中,只有你的表现一贯良好,马尔伯罗议员对你……其实是非常满意的。
之前,他已经想让你参与到这次的新提案中来了,可惜,可惜,你却做了让议员先生不太高兴的事,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提拔了另一位前程远大的年轻人。”
初闻这样的内情,爱德华·布鲁斯忽喜忽悲的同时,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