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丹被交给了史太君,并未直接送到病人床前。”
    “李孝山说,他是被赖嬷嬷害死的,可见是有人做贼心虚了。”
    五日后,裴湘和白锦抵达都城郊外。两人自纸鹤的背上下来,稍稍模糊了外貌后,便随着进城的人流走进巍峨的城门。
    傍晚,赖嬷嬷从贾府回来,她年事已高,又侍奉了老太君半日,此时觉得十分疲惫,更没有多少胃口吃晚饭。她将屋内服侍的丫鬟婆子打发出去,独自一人歪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暖香袅袅,被褥松软,赖嬷嬷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正在她意识模糊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在一声一声地呼唤她。
    那声音忽远忽近,仿佛就在她耳边低述,又仿佛远在天边。睡意上涌的赖嬷嬷感到稍许的烦躁,胸中忽然生出一股怒气。有多少年了,再没有人敢打扰她休息,这是哪个没有眼色的小子,这么吵吵嚷嚷的?
    赖嬷嬷正烦躁着,就见她的干儿子李孝山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干娘,儿子跟您问安哩!许久未见,您老人家精神头儿还好,身子骨儿还硬朗?我哥我嫂子他们都怎么样了?尚荣侄儿如今是不是越发出息了?给您老挣了一个诰命没有?”
    看到来人是许久不见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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